曲剧再现《杜十娘》 专家齐聚赞艳荣 ——河南省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牛艳荣领衔主演的曲剧《杜十娘》结项演出研讨会在郑州举行

7月12日上午，由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创排的2022年度河南省省级公共文化服务专项资金——河南省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牛艳荣领衔主演的曲剧《杜十娘》结项演出研讨会在郑州举行。

首先，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主任常松介绍参会领导、专家和嘉宾：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艺术处二级调研员解冬、著名文艺评论家董文建、王洪应、吴亚明、刘景亮、谭静波，著名作曲家方可杰、李仲党等专家和领导出席研讨会。

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主任常松、书记陈勇、副主任项英，以及《杜十娘》剧组的主创、主要演员：牛艳荣，罗云、梁献军、李卫红、张建红、赵红梅、闫新建、任磊、林增贺、王震、陈五龙、刘青、侯庆祥、张转社、胡秀琴、常向克、梁雅晴，以及河南广播电视台戏曲广播、《魅力中国》《河南戏剧》媒体记者也出席了研讨会。

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书记陈勇介绍了牛艳荣的基本情况。

河南省文化艺术研究院原院长、一级作曲方可杰主持研讨会。

来自业内的专家和领导齐聚一堂，对曲剧《杜十娘》给予高度评价。

方可杰（著名作曲家、一级作曲）：

今天的主题是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的河南省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聚焦牛艳荣领衔主演的曲剧《杜十娘》结项演出研讨会。

在上世纪50年代时期，我国地方戏曲非常繁荣，河南省就有50多个剧种，现在还有20多个，真正能演出剧种也只有十几个。现在河南戏曲有几种现象：有些剧种已经消失，有的剧种基本消亡，成了“天下第一团”；还有很多剧种虽然生存着，但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还有的地方剧种以新的姿态呈现，还处于初级阶段，正在发展，它的后续能量正在逐渐被人们所认识。

而河南曲剧仍然是正在发展中的剧种，河南曲剧的最大特点就是它的演出形式在当代新知识、新理念和新审美追求的影响下，逐步适应当代社会的需要，呈现出鲜活的生命力，像这样处于全国地方剧种的结构中是值得重视的。

近年来，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着力推介青年艺术人才、培养青年曲剧人才，传承河南曲剧。今天推介青年演员牛艳荣，不仅是她个人的推介，更是对整个曲剧的推介，对青年艺术人才怎样适应当代的审美追求，提高整体素质起到非常大的推动作用。

值得敬佩的是罗云导演顶着40度高温来剧团，带病排戏，他不仅是在排戏，而是在教戏。昨晚的曲剧《杜十娘》舞台呈现，干干净净，不玩花里胡哨，戏曲的韵味很浓郁。感谢罗导的辛苦付出。

王洪应（原河南省文联正厅级巡视员、文艺评论家）：

曲剧《杜十娘》是根据明代冯梦龙所著《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改编而成，剧中的女主人公杜十娘虽为青楼女子，也是一个对爱情有美好憧憬向往的痴情女子，她深受压迫却坚贞不屈，为摆脱逆境而顽强挣扎。她将全部希冀寄托于官家公子李甲身上，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不仅是对爱情的误判，更是对封建专制制度的误判，最终导致被泯灭人性的封建礼教专制制度所扼杀。因此，《杜十娘》是一部揭示人性善恶的悲剧，在中国文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和独特的价值，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曲剧《杜十娘》的音乐、唱腔设计在继承曲剧传统的基础上固本求新，优美清新；灯光设计营造氛围、烘托气氛，恰到好处；舞美设计并不是大制作，但简约、空灵、精致、唯美；剧中人物个性鲜明，演员表演各具特色，人物塑造比较鲜活饱满，满台生辉。

对于主演牛艳荣，虽然对她不太了解，但在很多剧目中每每都能听到她的领唱、伴唱，她的嗓音很有磁性，声音通透，表现力强，她的声乐技巧运用得心应手，演唱有自己独特的韵味，听她的演唱是一种身心愉悦的美妙享受。她的表演也能很好地诠释人物的内心，直抵人性的善恶。

牛艳荣精彩演出《杜十娘》，让我们看到了曲剧的未来和希望。

现赋诗一首，表达赞誉之情：“星光璀璨艳又荣，弘扬曲剧攀高峰。演古演今天下事，唱悲唱喜动人情。英台化蝶神仙舞，十娘投河警世鸣。天生人材必有用，天高路阔花更红。”

李仲党（原河南省文联副主席、一级作曲）：

整个戏有很高的水准，不愧为是资深导演罗云的作品，应该感谢罗云导演。罗导是很有实力的导演，过去罗导的排戏风格是很擅长排演宏大场面的戏剧和大型晚会，昨晚《杜十娘》这台戏，很干净，很细腻，很动人。舞台调度、人物之间互动、交流很好。

《杜十娘》这个戏是家喻户晓的剧目，重新演绎难度很大。但昨晚看这个戏，一直能牵动观众的心，关注剧情和人物命运的发展。

感谢河南省文旅厅的青年人才扶持项目，选择的人非常准确，确实能代表河南优秀青年人才的水平，牛艳荣绝对是个好演员，她对声音的控制力把握得非常到位，能准确地表现人物的内在情感。杜十娘这个人物的内心是非常矛盾、复杂的。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子，误入青楼，但是她的内在精神和气质在这个戏中得到充分的体现。艳荣对人物的道白和唱腔把握得非常准确。她的扮相非常俊美，演唱有张新芳老师的风格。严格地说，艳荣的嗓音并不是太好，但她很会唱，很会控制自己的声音，并形成了自己的特点。

音乐、唱腔设计固本求新，既有传统曲剧的风格，又有新的音乐素材。剧中的核心唱段写得非常到位，很有民族歌剧的风格。配器做得很到位，层次清晰，突出“伴奏”的作用，没有喧宾夺主，没有影响演员的演唱。

建议：音乐中的唢呐吹奏四次翻番，有点多，事不过三，可以减掉一次。演员不要受唢呐的影响，控制好自己的声音。

董文建（原河南省文化厅正厅级巡视员、文艺评论家）：

首先祝贺昨晚《杜十娘》演出圆满成功。一部青年人才扶持剧目，河南省曲剧团举全团之力，聘请了剧作家陈涌泉、导演罗云、作曲家方可杰、梁献军这么多戏剧界大腕出山，参与指导创作；河南省曲剧团的国家一级演员刘青、侯庆祥、张转社甘当绿叶，扶植青年演员，保证了这部戏能够高质量、高水准的呈现。这些也说明河南省曲剧团在省文旅厅的指导下，对培养和扶植青年人才非常重视，做得很到位。

《杜十娘》是中国戏剧舞台的经典之作，被定义为反对封建礼教的教材，被许多剧种改编、演绎过。这次以曲剧的形式演绎《杜十娘》还是第一次。

看牛艳荣的演出不多，但几乎每一届戏剧大赛，很多剧目中都有她的伴唱，她的名字很响亮，影响很大，昨晚演出的《杜十娘》是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从剧作创作上，故事的框架很清晰、叙事很流畅，人物形象很鲜明，故事很完整，唱词很优美，导演手法继承了传统戏曲的优势，舞台呈现一桌二椅，非常简洁空灵，舞台节奏把握得非常好，塑造人物上，运用很多传统戏曲的导演手段，实现了传统戏曲的回归。唱腔上在曲牌体的基础上，固本求新；满台好演员，塑造的人物个性鲜明，非常出彩。牛艳荣唱得很好，尤其是“怒沉百宝箱”那个核心唱段，唱得荡气回肠，让人回味无穷。总之，这部戏首场演出，品相很好，继续打磨，必成精品。

建议：

      1.杜十娘与老鸨的关系还需要进一步交代清楚；

      2.在孙富人物塑造上，要突出他的阴险狡诈，把他为了实现自己的阴谋层层递进地呈现出来。    

     刘景亮（著名文艺理论家、评论家、研究员）：

整个剧目的改编、设计和导演处理都是非常认真的态度，都让我很感动，这也反映了河南省曲剧团的领导和主创人员很有对戏曲的文化自觉。戏曲的传播跟小说、诗歌都不一样，戏曲的观众是最要求跟身边现实相结合的受众。能将经典名剧重新搬上舞台，架通了传统与现实的桥梁，将古人与今人的情感联系起来，确实是对戏曲文化的自觉。从反封建制度的主题改变为加重了金钱对人们灵魂的腐蚀，这是与现代观众挂钩，与观众引起强烈共鸣。

导演的处理详略得当，实现了时空自由，超越了以前导演创作的自由。如杜十娘缝蓝衫时，只出现缝衣动作，手里并没有蓝衫；处理老艄公行船靠岸下船时，并不显示靠岸下船的动作；一份家书穿越时空，把李甲的父母带进剧情，父母可以更虚幻，形成二度时空。时空的自由大大减少了对事件过程的叙述。这样就把后来的“怒沉百宝箱“”的这一主题动作延伸、加强和丰富了，进一步揭露了李甲的丑恶灵魂，更衬托出杜十娘“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总之，主创团队对剧目的改编和处理，是值得大大点赞的。

这部戏的主演牛艳荣通过这个剧目的塑造，在导演的把控和指导下，她对人物的体验能力和把握能力会进一步增强和提升，她的情感是强烈的，把控是准确的。在这个基础上，可以说她做到了“无声不歌”。她念白也富有音乐性，在大段唱腔上更是做到了声情并茂，而且符合人物性格，因此，才会有这么好的演出效果。

对牛艳荣的要求不仅如此，而且她还肩负着曲剧张派艺术的继承、传承、发展的责任。她不仅继承了张派吐字清晰、沉稳大气的演唱风格，而且还根据时代的审美和塑造人物的需要，增加了柔美和现代的歌唱元素，既继承了流派，又发展了流派。无论是对演员来说，还是对曲剧团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和价值的事情。

建议：

1.整个演出过于理性，不容易形成高潮，需要再感性一些。

2.曲剧是一个既年轻又古老的剧种，在长期的演出过程中，它的表演和唱腔的表现手段是非常丰富的，形成了曲剧剧种的音乐、表演的整体性、丰富性，要继续强化剧种的特点，在保证剧种特点的基础上传承、发展。

吴亚明（河南省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长、副研究员）：

《杜十娘》这部戏的故事情节可谓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在戏曲舞台上重新演绎这个故事，并且还要演绎好这个故事，有一定的难度。这对编剧是一个挑战，对导演和演员同样也是一个挑战。

从戏曲发展史的角度来看，历史上有关妓女的“风尘戏”很多，从元杂剧开始到现在，如《赵盼儿》《金线池》《陈三两》《情断状元楼》《玉堂春》等等，都属于“风尘戏”。这次我们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新排的新编古装戏《杜十娘》也是其中的一分子，如何让《杜十娘》与其他“风尘戏”不一样，这是主创人员应该考虑深思的问题。   

昨晚看了《杜十娘》之后，非常兴奋，又看到了一部很有基础的曲剧原创剧目。全剧舞台风格简约、干净，人物形象塑造比较符合人物性格。尤其是牛艳荣在人物塑造上很注重人物形象的内在把握，把杜十娘对李甲给予厚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心理过程刻画得细腻。音乐设计上挖掘运用了新的曲牌如［叠落］等等，很新鲜，也很有新意。当看到平时饰演青衣行当的刘青老师扮演彩旦行当鸨儿，更让我大吃一惊。她把这个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绘声绘色，非常出彩。全剧的唱词很有文采，很有文学性。

关于这部戏，我想提几点个人建议，仅供参考：

1.在众多演绎风尘戏的剧目中，曲剧《杜十娘》中杜十娘这个人物的个性不够鲜明。像《打神告庙》中敫桂英嫉恶如仇，打骂海神，情绪激烈。杜十娘的个性不够突出，面对负心郎李甲，情绪不够强烈，有点温，“怒沉百宝箱”的“怒”表现得不充分，在杜十娘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上，还有一定的提升空间。

2.第四场戏中，杜十娘赎身后和李甲乘船返乡行至瓜州渡口。这一场的表现的是两人冲破牢笼，共同返回李甲的家乡。此时两人应该有一大段唱腔，来抒发两人获得自由、憧憬美好生活的喜悦心情。目前的舞台呈现只是杜十娘与李甲、船翁之间的对白。如果有一段唱的话，不仅会和后面杜十娘遭弃的悲惨境遇形成强烈对比，而且还会强化人物的感情色彩。

3.从全剧的舞台呈现来看，整个戏的舞台节奏有些平缓，故事情节的推进应该有一个起、承、转、合的过程，有高潮，有起伏，需要层层递进，最后冲向高潮。目前，全剧的舞台节奏略显平淡。

4.音乐唱腔方面有创新意识很好，但也应该和舞台节奏一样，有一个音乐色彩的强弱对比。抒发感情时，既有爆发式的激烈宣泄，也要有小桥流水式的低吟浅唱。

5.最后一点就是李甲这个人物的定位。在剧中，李甲这个人物的定位前后不一致，前半部分的李甲不是贪财之人，后半部分的李甲是由于父母和社会的压力之下，变成不仁不义的人，而不是因为贪财才出卖杜十娘，这样才能把李甲和孙富区别开来。从原著来看，李甲是一个家境富裕的浪荡公子，但不是一个贪财之人。我觉得应该把李甲这个人物定位为一个性格懦弱的书生、一个不仁不义的人。

尽管如此，我认为《杜十娘》仍然不失为一个具有一定基础的剧目。相信在主创人员的共同努力下，再好好打磨修改，加工提高，该剧一定会成为牛艳荣老师的代表剧目，成为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的保留剧目。

谭静波（河南省表演学会副会长、戏剧评论家、研究员）：

十娘之悲，悲在命运。曲剧之美，美在腔调。昨晚河南省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曲剧《杜十娘》的成功演出，尽抒了曲剧音乐的委婉缠绵，勾魂摄魄；尽展了杜十娘的悲剧命运，振聋发聩，哀婉凄绝！  

主演牛艳荣更是一个天赋佳喉的“歌唱家”，大段大段的唱腔总能驾驭得跌宕有致，有谷有峰，让人沉醉。尤其是“怒沉百宝箱”的高潮唱段，有高音花腔喷薄而出的激越呐喊，有低韵屏气叹息而出的幽咽倾诉，如泣如诉，如诗如歌，将一个夹在负心汉和恶魔间，被欺骗被玩弄的弱女子的悲凉、愧悔、愤怒和绝望，尽情尽兴地释放出来，形成强烈的悲剧震撼。  

同时，这出戏充满了古典美，因为愈古典即愈现代。其表演优美细腻，场景古色古香，音乐抒情优雅。  

这出戏亦充满了青春美。本是生、旦、丑应工，为更“肖”与人物，既守正行当，又突破行当；牛艳荣饰演的杜十娘执着又高洁；胡秀琴饰演的李甲风流又懦弱；常向克饰演的孙富城府又奸刁。  

主创团队则是以老带新，新老交汇，实力充沛，生机勃勃！    

为河南曲剧团队的“一棵菜”精神点赞！祝愿《杜十娘》愈演愈精，成为曲剧艺术的新经典！

罗云（河南省导演学会原会长、国家一级导演）：

刚才专家领导们对剧本、唱腔、表演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我觉得大家提出的建议都很好，很准确，我们主创团队会虚心接受，加工提高。

我对剧本进行了深加工。我认为，一封家书给李甲带来的压力还不够，还不足以让李甲背信弃义，因此就增加了李甲父母出场的情节，主要是为了加大李甲面对的压力。导致他出现人性异化、精神分裂的原因，既有父母的巨大压力，还有孙富的金钱诱惑。

杜十娘、李甲、孙富等几个人物的内心都在变化，修改后的剧本增加对李甲的人性丑恶进行深刻的批判和揭示。

孙富这个人物不是脸谱化的丑角，而是一个自私自利、处心积虑、假仁假义、为富不仁、阴险狡诈的人物。

曲剧的音乐非常有特点，特别有节奏感。在曲剧《杜十娘》中，我有意地把曲剧音乐的优势和唱腔的优势发挥出来，也有意吸收了越剧的唯美，也有意加强表演的技巧性，但由于演员表演能力的限制，有些未能如愿，非常遗憾。

专家们为剧目把诊号脉，提出了中肯的意见，我非常感激。

解冬（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艺术处二级调研员）：

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厅近年来推出的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已经推出30多位青年艺术人才，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已推出了胡秀琴的《梁山伯与祝英台》、郝春燕的《李香君》、牛艳荣的《杜十娘》。青年艺术人才项目工作得到了很多领导、专家和观众的认可，我们将把这项工程一直坚持做下去，为培养青年艺术人才做出更多努力。

昨晚观看了牛艳荣主演的曲剧《杜十娘》，是非常美好的享受。以前听牛艳荣的伴唱很多，她在新版《红娘》《婚姻大事》中都有出彩的表现，特别是她和胡秀琴演出《梁山伯与祝英台》之后，她的艺术水平有了很大的提升。昨晚的演出中，她的唱腔优美、扮相俊美、身段柔美，人物把握上也非常准确。我希望牛艳荣以这次推介为契机，继续努力，取得更好、更大的成就。

刘青（著名曲剧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

感谢河南省文旅厅和剧团给我的徒弟艳荣提供这样的好机会，经过这部戏的锤炼，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希望艳荣继续努力，戒骄戒躁，再接再厉。

牛艳荣（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国家二级演员）：

       首先感谢各位领导、专家老师们，能在百忙之中，莅临昨晚演出现场观看指导、亲临今天的2022年度河南省青年艺术人才扶持项目《杜十娘》一剧的研讨会。我很荣幸，很激动。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我倍感珍惜。

此时此刻我心里充满了感动、感激、感谢！

感谢省文化和旅游厅的领导对青年人才培养项目的资助扶持；感谢我团领导对青年人才艺术成长的重视和培养；感谢主创团队和全体演职员们的辛苦付出和密切配合。

我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不足，但是我会持之以恒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努力去走每一步。（文/陈静  图/王信军）

人物简介：

牛艳荣，河南省曲剧艺术保护传承中心国家二级演员。曲剧张（新芳）派再传弟子，著名曲剧表演艺术家、曲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刘青亲传弟子。主攻闺门旦、青衣。曾荣获河南省第二届曲剧演员银屏赛金奖；河南省第六届青年演员大赛一等奖；河南省第十二届戏剧大赛文华表演一等奖；中国首届曲剧艺术节荣获“曲剧十大新秀金奖第一名”；第六届黄河杯戏剧大赛一等奖；第六届黄河杯戏剧大赛 “黄河之星最受欢迎演员奖；第七届黄河杯戏剧大赛表演一等奖；河南省第五届红梅杯戏曲大赛金奖；河南省第十二届小戏小品大赛表演一等奖； 第八届黄河杯戏曲大赛一等奖。代表作品：《杜十娘》《泪洒相思地》新版《红娘》《婚姻大事》《黛玉焚稿》《芳草》《梁山伯与祝英台》《妻贤夫祸少》《亲娘后妈》《赵堡1945》《铁笔千秋》等 。